保留住自己的蛋蛋,就因为他们父母的自私虚荣,而将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
也许对他们来说养孩子就像练小号,一个练废了,那再来第二个呗。孩子怎么办?哭一场之后,说不定他们就可以开始做第四次试管婴儿了。
余秋没办法压抑自己的刻薄恶毒,因为她不知道这个小男孩今后要如何面对自己的人生。
跟那个在外人看来锦衣玉食,家庭条件极度优渥的孩子比起来,真正幸运的是谁?就是面前的李红兵啊。
小兔崽子还睡得人事不知,全然不知道他逃过了一劫。
余秋又开了他另一侧蛋蛋做固定,因为解剖学因素,对侧血幸丸同样存在发生扭转的风险。
等到一切忙完了,小崽子才麻醉过效,悠悠转醒,眼皮子仍旧睁不开,就想着要睡觉。
余秋脱了手套,拍拍他的脸:“先别睡,到时候喊你睡你再睡。”
李红兵委屈极了,小秋大夫可真凶,大半夜的连觉都不让人睡。
余秋冷笑:“我好凶哦,我好凶我救你。就该让你痛一夜然后直接切了蛋蛋。”
李红兵顿时惊醒了,一下子睡意全无。
他嘴巴一咧就想哭,完了完了,他就知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