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突然间想起他以前看杨绛先生的《我们仨》。即使多年以后,即使故人已逝,杨绛说起钱钟书的父亲偏心,只晓得偏袒钱钟书的弟弟,依然是愤愤不平,为丈夫抱屈的语气。
也许在爱他的那个人眼中,不管后来他都功成名就,他仍旧是个受委屈,被亏待了的孩子。
余秋不由发笑,伸手抱着何东胜的胳膊安慰年轻人:“藏拙啊,枪打出头鸟。你看我就是太出挑了,所以容易惹人眼。得在我身上盖层布,省得个个都盯着我。”
她故意逗弄自己的小男友,“我这么优秀,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他们过来抢我,你怎么办啊?”
何东胜倒是胸有成竹:“我不怕,你欢喜我呢。”
哎哟喂,这小子信心挺足的呀。那可不成,得让他时时刻刻充满了危机感,省得他以为理所当然。
余秋点头,笑容可掬:“这倒也是,谁让我年轻见识少呢。说不定后面我就能撞见更优秀的。”
“别想了。”何东胜满脸严肃,“更优秀的可未必对你好。这就像人穿鞋子一样,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
余秋惊讶,原来现在就有穿鞋说的理论啊。
小男女边说边走,不多时功夫就抵达了杨树湾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