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懒洋洋,晒在河面田野上。河水结了薄薄的冰,精明透明仿佛窗花,还有图案的纹理。
田野灰扑扑,干瘦的老树跟单薄的枯草被风吹得瑟瑟发抖,只田里头的麦苗显出青绿的色泽。
旁边的荠菜长得正好,余秋知道这滋味儿有多美妙。因为今天饭桌上就有荠菜鱼圆汤,荠菜的香味可真迷人。
今天晚上吃饺子的话,肯定也会有荠菜馅儿吧。
对了,汤圆里头包的是什么?芝麻还是花生亦或者就是红糖?肯定甜掉人的舌头。
何东胜在前头慢慢的走,等离开祠堂足有半里地,他才偷偷伸出手指头,去勾小女朋友的手。
其实也没有肌肤相亲,因为余秋手上还戴着手套呢。乡村的冬天实在太冷了,尤其南方水气重的地方,那寒气能往人骨头缝里头钻。
余秋可不愿意生冻疮,又疼又痒又肿又胀不说,更要命的是,生了冻疮之后,手的敏感程度会大幅度打折扣。在辅助检查几乎为0的情况下,她能够依靠的,也只有自己的这双手了。
“手很好看也很能干。”何东胜认真地看着她的小手,给出了肯定的描述,“是个铁姑娘。”
余秋在心里头呵呵哒,年轻人,虽然姐姐知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