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放在地上就走。
宝珍的母亲赶紧拦着,主动邀请他去自己家里头将就一晚:“您别嫌弃,不是什么好房子,不过被褥都是新拆洗的。我姑娘是接生员,也是小秋大夫的徒弟,保准收拾的卫生。”
说着,她赶紧拉女儿过来,示意宝珍跟师公打招呼。
哎哟喂,儿女都是债,个个惹人愁。瞧瞧这孩子,一点眼力劲都没有,还缩在后头,半点儿都不会来事。
余秋看着赵大婶焦急的模样,心里头只觉得暖融融的。也就是爹妈,不管什么时候,都想着要给孩子多争取点儿东西。
她拉着宝珍的手,给自己徒弟安排工作:“以后你晚上不忙,就跟着我爸爸帮忙。他的手受了伤,写字可能有些困难,你要当好助教。”
宝珍连助教是个什么东西都搞不清楚,只结结巴巴:“我我我行吗?”
“不行不会学啊。”赵大婶真是恨不得摁着女儿的脑袋点头。
多大的福气,跟在教授身边,那不就是教授亲自教了。
余秋朝余教授笑:“宝珍很聪明也很认真,手尤其的巧,很有悟性。不过我一直没什么时间好好带她。爸爸,就麻烦您多教教她了。”
赵大婶喜上眉梢,哎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