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性子急。我真是恨不得立刻开始工作,我这双手啊,慌的时间太久了,我都害怕已经废掉了。”
他在劳改农场的时候,跟其他几个教授工程师硬拉着里头几个因为写诗而被抓的小孩学习。除了想教书育人,希望自己所学的东西能够传递下去以外,他也是在反复的复习思考,防止自己把这些东西都给忘掉。
“不会废的。”何东胜斩钉截铁,“您瞧瞧您昨天晚上就往饲料粉碎机上加了个钉子,那机子就呼呼不停的转动,省了好多柴油。就这功力,你还能说你废掉了?”
陆胜安摆摆手,瞧着有点儿不好意思:“那不能比,那是点儿基本功,粗糙的很。显微外科手术器械不一样,那个非得精细着来,差一分一毫都不行。”
余秋点头:“是这么回事。我需要小尖镊、血管钳、持针钳,还有针线必须也是显微的,要比那种头发丝还细的才行。”
现在用眼科手术材料做断肢再植树,她都觉得实在太粗糙了,每回都战战兢兢。
陆胜安点点头:“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不过我想知道,你的显微镜是什么规格的?”
余秋摇摇头苦笑:“我现在手上没有什么显微镜。”
她通过穆教授打听了省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