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话音没落, 母猪就跪倒在地上哼哼出了声。
余秋直觉不妙。
果不其然,也不知道猪究竟是怎么用力的,一头小猪就被挤了出来,打个不恰当的比喻, 整个过程真的很像拉粑粑。
余秋头脑一片空白,她第一反应是要不要给小猪断脐?好像没有吧,她刚才没有看到猪倌给小猪结扎脐带呀。
那不管了,捏住脐带再说,好像是掐断的。
哎呀,这断掉的脐带是不是要消毒啊?
“赶紧拿碘酊来!”余秋慌的声音都发抖了。
何东胜手忙脚乱,好歹将医药箱里头的碘酊瓶盖拧开了。
余秋赶紧拿棉签蘸了碘酊给断掉的脐带消毒。
等到忙完这一切之后,她才突然间意识到自己居然忘了戴手套。
要死啊, 要是小猪发生感染怎么办?
余秋又手忙脚乱的给小猪清除口腔黏液。
小猪跟人应该都差不多吧。不管三七二十一, 确保有呼吸心跳才是第一要素啊。
ok, 很好, 现在赶紧给小猪擦干身体保温, 然后丢给母猪喂奶。
余秋催促收拾了碘酊就杵在旁边不知所措的何东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