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恐怕他给你做的保证没用了。”
黄莺吓坏了,结结巴巴道:“那可怎么办?我要生儿子的呀。”
余秋觉得一孕蠢三年这话好像很符合实际。黄莺怀孕之前,虽然已经够蠢的了,可也没像这样蠢得登峰造极呀。
黄莺却全然不觉得自己蠢,相反的,她认为自己聪明极了:“那我就不带大丫二丫了,亏得我把她们户口上在了我们家卫红的名下。”
郑卫红终于忍无可忍,在外头怒气冲冲地喊了一声:“黄莺!”
这一回他连二姐都不愿意再提了。
里头躺着的黄莺却全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妥,还抹着眼泪跟自己的弟弟诉起苦来:“卫红啊,你二姐我命苦哎,这一胎娃娃掉了。大丫二丫就放你那儿吧,不然我后头没得办法给你姐夫生儿子。”
余秋从鼻孔里头喷出气来,积极地鼓励刚流产的病人:“那你好好养身体,这样以后才有怀孕的希望。”
郑卫红失魂落魄地走了,他没有问余秋关于黄莺的身体状况,事实上这个可怜的年轻人压根不敢看小秋大夫。
余秋看着他僵硬的背影,只觉得世事荒谬可笑。善良可真是人类最稀缺的感情。
没办法,因为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