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
小贺趴在船头,痛痛快快地吐了一回, 又开始进行批判。
余秋感觉这孩子是喝醉了, 什么话都敢往外头讲。他现在嘴里头嘟囔的这些要是被有心人记下来去举报,他头一个就是反革命分子。
何东顺皱着眉头招呼赵二哥帮忙看着小贺,省得这家伙喝醉了头重脚轻,直接栽到江里头去。
他自己则忙着帮余秋做双手按摩。
生产队长听说小秋大夫还给那个洪大鹏做了一夜的手术,顿时又气又怒又无可奈何。
什么狗东西,也配叫小秋给她开刀。前头几天就是急诊剖腹产, 小秋也只上台指点, 都不自己亲自动刀的。
年轻的生产队长皱紧了眉头, 他现在能够做的就是帮她松松肩膀, 按按手, 好让她舒服点儿。
余秋闭上了眼睛,只问何东胜:“二丫可还好?小东西吓坏了吧。唉,我也不知道那个什么志邦会不会陪着她等你们回来再走。”
“他能有这胆量?”何东胜声音里头压着怒气,“早跑的没影子了。二丫倒还好,就着急游戏什么时候做完,她等你回去一块儿吃蛋糕。”
余秋笑了起来:“她还给我留着蛋糕啊?”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