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把她吓得哭鼻子抹眼泪的。
别说杀人了,他都怀疑她敢不敢杀鸡!
小贺跑到余秋跟前,舌头在“我的兔子怎么样了”跟“你真反革命啦”之间打了几个滚,最后问出的话却是:“你怎么砍了洪大鹏的手指头啊?”
这下子那家伙不气疯了才怪!
余秋满腹委屈:“他要砍光我的手指头!”
她从头到尾,一五一十将事情说了个遍。她每说一句,小贺就倒吸一口凉气。
他的主席哎,陈招娣砍了洪大鹏的手指头还吞下肚子了?
他才离开江县出来上学多久啊,革命风云居然就如此变幻莫测。
“可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小贺死活想不明白,“冤有头债有主,他就是要报仇也该找陈招娣去啊。”
余秋才委屈呢:“我接好了两个贫下中农小孩的手指头,他就非说我是黑五类搞破坏。我没给他接手指头。”
“太不像话了!”小贺愤怒地拍案而起,在仓库里头来回踱步,“他怎么能携私报复,再说手指头都被吞下肚子了,还接个屁!再说了,赤脚医生本来就是为贫下中农服务的。他自己去大医院不就好了。”
小贺在仓库里头转了半天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