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
格委会的人打嘴炮不是余秋的对手,索性来硬的,逼着余秋赶紧把人交出来。
他们就说,这些人为什么非要坚持将精神病人带走,原来是同伙,早就打定主意,要将廖宗昌偷出去。
这想象力不可谓不丰富。
余秋冷笑:“反正你们是认定了,我说什么都没有。我只想讲,你们也太看得起我了,我怎么知道你们把他关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了。再说同精神病院联系,选取临床试验样本的事情那上个礼拜就决定了的。你们与其抓我,还不如去找那个拍板决定将廖主任送到青崖子精神病院的人。我又没有特异功能,可以预知未来,能够提前就知道廖主任被关到那儿去了。”
精神病院革委会的人,又被他们给问住了,愣是找不出话来反驳。
“男人?哈,我知道,我看见船里头有男人。”
手术室外间,等着接台手术的女病人突然间眉飞色舞,两只手不住地拍着,指着余秋道,“我看到了,昨天晚上,你带着男人上的船。”
格委会的人目光全都落在了余秋脸上。
余秋猛然一惊,双手捏得死死的。她反应过来一件事,这些精神病人虽然神志不清楚,但并不代表他们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