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嫌弃地躲开余秋拍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你恶不恶心啊?你的手才拿过尿管呢。”
余秋翻白眼,直接跑去女厕所洗手了。
她出来的时候,刚好碰上陈招娣推着廖主任出来。
革委会主任夫人老大不高兴,因为片子报告不能立刻拿到,负责诊断的医生还要再看。
余秋赶紧上前劝慰陈招娣:“您别着急,我在这边催着,一定拿着报告才上去给你看。”
陈招娣瞥了她一眼,语气不阴不阳:“你可得好好看,我家老廖都住院多长时间了?他这么信任你们,你们可不能辜负她的信任。”
余秋点头如小鸡啄米,她可真没觉得廖主任有信任过医生,打鸡血的时候除外。
影像科的老师苦笑,等到陈招娣走了,才轻轻地摇头:“给他一个人拍片子,比给三个人拍还费事。”
这位革委会主任的家属,就连拍片子都要指挥他们。
余秋苦笑:“忍忍吧,他家不肯走。”
不然有多远走多远,她一定放鞭炮欢送他们离开。
余秋拿起廖主任拍的片子,一张张看。就跟她想的一样,无论盆腔还是脑部,都没有肿瘤的身影,甚至一点儿病变的迹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