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看一步。”
然而陈招娣不允许她们等待,在打跑了格委会的那帮人之后,她立刻冲过来问医生什么时候给廖主任用药。
余秋一个头两个大:“你说我们现在给他用什么药?除了镇静类药物,我们实在没其他药物可以给他用啊。”
“怎么就不能用?”陈招娣急了,“我们家老廖脖子上那么大的伤口,你看不见吗?你难道不处理吗?”
“那个伤口已经处理过了。”余秋无奈,“我总不能给他把线拆了,再给他重缝一次吧。那不是让廖主任活受罪吗。”
陈招娣现在气势猛如虎:“那你起码也得给他打针,不然感染了怎么办?”
余秋其实很想翻白眼,就这么点儿伤,要打多少针啊?前头又不是没给他打过消炎针。
等等,消炎针,那用的就是抗生素。
余秋不动声色:“他前头打的是什么针啊?”
这个秘书倒是可以给出答案:“前天跟昨天打的都是青霉素。”
革委会自己就有医务室,打针这种小事自然不需要主任再跑一趟医院。
余秋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我们会根据情况给他用药的。现在我们刚送的脑脊液的墨汁染色跟细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