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郑家留了种了。我不行啊,我命苦哎。”
秀华的声音冷冷淡淡:“命好命苦都是自己过的,你还是从郑家走出去的呢。”
黄莺似乎被噎到了,伸出手讪讪地要抱小根,脸上还陪着笑:“哎哟,叫我好好看看我们郑家的种男,也叫嬢嬢沾沾福气。我跟你说呀,秀华,我这一胎跟你怀小根一模一样,肯定是个男娃。”
余秋推开院子门,只见秀华伸手抱走了儿子:“不敢劳您的大驾,您身子金贵,怀着龙子凤孙呢,万一有哪儿不好,我们郑家人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黄莺脸上挂不住,却还强撑着笑:“看你这话说的。我就不是郑家人了嚒。”
郑老太拄着拐杖出来,伸手招呼两个重外孙女儿回家。
对着孙女儿,她却不冷不热:“我们郑家庙小,供不起你这尊大佛。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该怎么过,你自己过去吧。”
她侧过脑袋,只看两个小姑娘:“来,大丫二丫,看看舅母给我们做了什么新表表。”
所谓的新表表是杨树湾的小孩子对于新衣服的称呼。现在布料紧张,一般人家要攒上许久,才能有足够的票和钱去买布给孩子做衣裳。
二丫立刻乐疯了,她觉得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