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没有摸到明显的包块,也没有察觉到荫道异物。她只能头痛地收回手,反复询问:“以前孩子出现过这种情况没有?”
这孩子出血的时间应当不短了,余秋感觉她的荫道里头有血块,说不定之前就有出血,只是家里头人没有注意到罢了。
年轻的农妇茫然地摇头。她真不知道,他们生产队从两天前就开始抢收了,她每天回家累得连动弹一下都艰难。
李伟明倒是在边上摇了摇头:“应该没有,我前头看她好好的。”
余秋立刻警觉起来:“你怎么知道她好好的?”
一个小小丫下面好不好,他一个小伙子是怎么知道的?
李伟民要跳脚了,余秋这是什么眼神?他一个小伙子干嘛要去看一个小姑娘?
还不是因为小姑娘自己蹲在路上解手,刚好被他看到了吗?那擦屁股的树叶子,还是他帮忙摘的呢。
不然这小丫头就打算自己用水洗洗屁股。
哎哟哟,他们村上的人可真是不讲究。
余秋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水”字,立刻警觉起来:“你是说她在水边解手的?”
李伟民点头如小鸡啄米,十分痛心疾首的模样:“我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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