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挥挥手,直接往楼上去。刚刚那个妊娠剧吐的小姑娘,还得收入他们妇产科持续治疗啊。
果然不能下楼来,只要一下楼,必然有事情。
余秋人刚出诊室,那老太太又找上门来,还是那副兴师问罪的语气:“大夫你们怎么搞的呀?给我老头子挂了那么多水,他怎么还没好?”
余秋真是想要冷笑了,当是仙丹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她努力保持平静,“你们家老爷子也不是第一天喝酒喝成的这样,这都喝了多少年了,每天可是半斤酒呢。”
她将重音落在那半斤酒上,听得那老太太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嘟嘟囔囔地走了。
余秋在心中翻了个白眼,然后回过头示意王医生:“看到没有?好好学着。”
有的人真的不能给好脸,必须得踩着他们的痛脚,让他们不敢兴风作浪。
余秋抬脚大踏步往前走,穿过走道要上楼的时候,她迎头撞上了何东胜,不由得奇怪:“你怎么又来医院了?有事?”
何东胜看她小脸鼓鼓的样子好笑,忍不住调侃了一句:“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惹我们小秋大夫?真是不得了喽,好大的狗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