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个褶皱都往外头冒血,感觉就像大脑皮层多病灶出血一样。
余秋对产妇的同情心又增加了一些,没办法,她也是外貌协会的。
“哟,什么东西,这么香?”侯向群的鼻子比狗都灵,一个劲儿抽着,伸长了脖子,探出脑袋。
等看到余秋手里头的碗,他立刻欢欢地奔上来,毫不犹豫地伸出了咸猪手,对准油渣:“妈呀,这日子腐败的。我跟你说,余秋,县医院留不了,你就争取留在卫生院。”
他毫无卫生观念可言,直接伸手抓了把油渣,丝毫不嫌弃烫手,欢快地往嘴里头塞。
因为仰头塞油渣,侯向群的眼睛顺带着往上抬,然后他发出了一声古怪的喊叫,差点儿没被油渣给呛死。
妈呀,这站在余秋后面的是个什么东西?
其实这事儿还真不怪侯医生少见多怪,实在是秀云的丈夫站的位置有点儿不巧,大半个人都落在阴影里。
十月天太阳跑得快,已经渐渐西行的日光透过窗户打进来,落了一半在他脸上,他原本就皱巴巴疤痕交错的脸愈发阴森恐怖,简直不用上妆就可以直接去拍鬼片。
余秋狠狠地踩了侯向群一脚,故意扯着嗓子喊:“你知道我刚才去看什么病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