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得快要断气的护士拿来了治疗包,上了血管钳,咔嚓剪断了脐带。
余秋挤压着口鼻中的粘液,又用力拍了下小东西的脚板。谢天谢地,虽然他被母亲憋了会儿,但还是发出了响亮的哭声。
孩子父亲带着助产士跑过来了,满头大汗的助产士抱着怀里头的接生包气喘吁吁:“我的天呐,小秋啊,我看咱们是碰上了。”
同样是镇不住班的人,一当班的时候就疯狂地来大肚子。
余秋连哭都来不及哭,只能硬着头皮戴上手套,继续处理下面的情况。小孩子要扎脐带,大人要娩出胎盘,旁边王大夫还伸着头蹲在厕所边。
余秋忙得不行,都没空施舍他个眼神:“你干嘛呢你?”
王大夫结结巴巴:“钢笔,我的钢笔掉下去了。”
天呐,这可是个巨大的损失,一支钢笔得好几块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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