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药也没有啊,她手上能用的只有利多卡因。
兔子可以用利多卡因吗?会不会有严重的药物反应,直接脚一蹬没了?
“你给人怎么打麻醉,就给兔子怎么打。”何东胜快摁不住那只兔子了,焦急地提醒余秋,“别耽误了。”
余秋也急得不行:“我给人打腰麻,兔子的腰在哪里?”
“不就是脊椎吗?”何东胜下巴点着兔子的后颈,“打这儿。”
余秋咬咬牙一狠心,直接就下针了。她也不知道这药对兔子有没有效果,因为她完全没觉得兔子安静下来。
为了保险起见,余秋又在兔子的外荫部把剩下的药打进去了。
不管了,腰麻跟局麻总归有一个起效的吧。她拿消毒液直接倒在兔子的外荫跟子宮上,不停地冲洗,等到感觉差不多了,余秋一鼓作气,直接将子宮塞了回头。
何东胜手脚麻利,一看余秋已经完成了回纳,他立刻毫不犹豫地提着兔子两条后腿,来了个倒挂金钩。
余秋吓得不轻:“你干嘛啊你?”
年轻的生产队长满脸理所当然:“利用重力帮助它复位啊。”
余秋居然被他说的没话可讲。
亏得母兔子被重新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