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病房里头静悄悄的,只张楚茹一个人躺在床上,她的母亲不知道去哪儿了。
陈敏拉了下余秋的胳膊,小声道:“他好可怜啊。”
开了这么大的刀,家里头居然一个人都不过来照顾她。
余秋叹了口气,敲了敲房门走进去:“你现在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张楚茹直挺挺地躺着,眼睛木呆呆看着天花板,嘴唇上下蠕动:“没有。”
她还没有术后通气,现在禁食禁水,原本跟花瓣似的嘴唇干裂的都要出血了。
余秋拿着棉签蘸了水给她涂抹嘴唇,小声道:“你可以稍稍的抿点儿水,再过个把小时就可以少喝点儿水了。”
陈敏在边上小声嘀咕:“你也真是的,就是告诉你妈,也不要直筒筒地说呀。看吧,吃大亏了。”
她从小做坏事告诉家长的时候,都是要讲究策略的。
张楚茹两只眼睛一轮不轮,身上一点儿活泛劲都没有:“她自己看到的。”
陈敏有些尴尬:“你妈识字呀,她知道妊娠是什么意思啊。”
其实现在很多人都不明白妊娠跟怀孕之间的关系的。
“我妈是老师,她当然认识。”
这下子陈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