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就到医院来,代表他家就在医院附近。毕竟现在交通不发达,而且就算是国营店卖早点的地方也不会卖酒。
周大夫的吩咐传下去没多久,就有人把病人的弟弟喊过来了。
这人今年45岁,一直没有结婚。原先跟父母一块儿生活,父母过世后就独居在老房子里,日常吃喝情况他弟弟不清楚。不过当弟弟的人倒从来没听说过哥哥有心脏方面的毛病,平常也没见他吃药。
“那其他方面呢?你哥哥有没有说过哪里不舒服?”
从上班路上被人硬拽过来的男人表情讪讪:“这我不清楚,我哥这么大的人了,总不可能什么事情都跟我这个当弟弟的说。他平常身体还好,没听说过哪儿有毛病。”
家属口中问不出更多有效的信息,但基本上可以否定掉洋地黄药物中毒的可能。
余秋的目光上下观察患者,试图从他身上发现什么玄机。
“余秋,今天上午你还上不上解剖课?”
李伟民手里头端着搪瓷缸子,从外面伸进脑袋来追问,“你这什么时候结束?要不要我给你们留饭?”
余秋摇摇头:“稍微等一下吧,等吃完饭再说,你自己先吃吧。”
奇怪,这人如果平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