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在卵巢上?或者根本就是黄体破裂?余秋又仔细探查了患者的卵巢, 仍旧没有发现出血点。
好在肚子里头的东西就这么多,她仔细翻找子宮的时候,总算有所收获了。
患者的子宫底靠近脊柱的方位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肿块, 还在往外头冒血。
郭主任都惊讶了:“居然长到这儿来了, 我这真是头回见。”
余秋也感觉长见识。她虽然在资料上见过腹膜内妊娠, 但这样亲眼在手术台上看到,意味还是完全不相同。
陈敏跟上台拉钩,看到这样的病灶,她无比疑惑:“这个要怎么切?把子宮也切掉吗?”
“把这个包块和附近的子宫肌层都切掉送病理化验。”余秋抬起头跟郭主任商量, “主任, 我们查个血β—hcg吧,都没看到绒毛。”
郭主任皱眉:“咱们医院检验科不查这个呀。”
“不行就送到市里去吧。”余秋试探着问, “市里头应该查这个吧?”
她记得林巧稚教授50年代就有篇论文提到了定量测量绒毛膜促性腺激素来观察绒癌的预后问题。
陈敏好奇不已:“不是已经确定她怀孕了吗?为什么还要查那个绒毛膜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