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肯定激动,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多个人好歹也好讲话。
门外很快传来家属的哭泣声,而后是慌乱的喊叫。老太太因为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直接晕了过去。
侯向群按压完一轮,陈敏下意识地看着余秋:“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
“继续按压,不要停。”余秋迅速接手,毫不犹豫地重复着机械的按压动作。
麻醉科主任看了她一眼,没有开口,也不曾伸手阻拦。
留在抢救室的赤脚大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默默地跟在了余秋身后,随时准备接手抢救。
周医生重新回到抢救室,开口宣布家属的决定:“他儿子女儿过来了,决定放弃抢救。”
余秋跟没听到一样,又开口催促护士:“再给推一针肾上腺素。”
护士下意识地看向两位医生,用过的肾上腺素瓶子堆了一盒,她已经不敢再给药了。
麻醉科主任点点头:“打药。”
不到黄河心不死,年轻人总是执着,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周大夫也没说什么,算是默许了他们的行动。
肾上腺素推了进去,患者仍旧没有任何反应。
侯向群都觉得自己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