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犯哆嗦。
妈呀,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就是被迫知道一些秘密。其实她真的什么都不想知道。
余秋心里头也打着鼓,主要是这个时代的人并没有多少保护病人隐私权的意识。
她听自己的导师说过,即使到了21世纪,还有医生护士拿病人的隐私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随便说。
当年就曾经有个小姑娘到医院做人流术,结果后来被班上同学知道了传得沸沸扬扬,那姑娘直接跳楼自杀了。
让她怀孕的男人倒是活得好好的,完全跟个没事人一样。
余秋龇牙,认真地告诫陈敏:“咱们什么都不知道。”
他们上了一下午的中医课,又跟着吕老师读了半天报纸,这才得以解放,前往医院继续跟夜班。
上楼的时候,两人都小心翼翼,生怕再撞上那位人民解放军追着他们问个没完没了。
谢天谢地,病床里头只有躺着的程芬本人,她婆婆跟丈夫都不在。
余秋看着她还有些苍白的脸,又进去瞧她24小时留尿情况。
程芬动了动嘴唇,余秋赶紧拿旁边的杯子:“你通气了没有?要是放过屁了,那就喝点儿水吧。”
“通气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