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那一个瞬间, 他们恨的绝对不是出轨的另一半,而是咄咄逼人的你。
他们不需要有人将他们直接丢在难堪的境地当中。
到底要怎么处理他们的家务事是他们自己的事情。
况且就这个病人而言, 宫外孕真的只是她本人的错吗?丈夫有两年的时间都没有回过家,她就不是个正常女人吗?她难道就没有正常人的七情六欲吗?
真正需要反思的也许是长期两地分居的状态。人有社会性也有生物本能,一味的压制人的本能要求拔高道德修养并没有什么意义。
甚至还会像程朱理学强调的存天理灭人欲一样荒谬可笑,提出的人自己都做不到。
陈敏并不能理解余秋话里头的意思, 但她也不敢忤逆妇产科主任。
谢天谢地,患者的婆婆已经跟着手术床一并回了病房, 谁也没有拉着陈敏追问她到底为什么要开刀。
余秋走到手术间门口的时候, 呼吸着外面清新的空气,她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
老实说, 即使泡惯了手术台, 她仍然不喜欢闻浓郁的血腥味。
何东胜见她出来, 赶紧站起身:“怎么样, 情况还好?”
“还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