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鸽子的老师只来得及听清赤脚大夫们言不由衷的承诺:“我们会组成学习小组,利用点点滴滴的时间进行政治学习的。”
县医院的前身是座教会医院,内外妇儿各科室都有,门急诊也单独分开。虽然经过了几次革命改造,但老底子还在,在附近几个地区都算是小有名气,病人也信任这里的大夫。
即便是三伏天的午休阶段,急诊挂号处也排着一条长龙,里头各个诊疗室更是挤得满满当当。
看样子看病难这个难题,已经存在了很多年。
赤脚医生培训班有五十几个学生,要是都呼呼啦啦冲到急诊的话,会将急诊诊疗室全部堵得水泄不通。
周老师当场做了安排,将大家按照宿舍分成8个小组,然后统一将人全安排进旁边的示教室里头。
他双掌一拍,冲着挂号处的一条长龙排队患者喊:“行啦,大家伙儿不是搞不清楚自己应该挂什么号吗?我们安排了医生给你们先做分诊,指导你们去哪儿看病。”
说着他伸手一指示教室,“这儿有几十个医生呢,大家伙儿都能看上病。”
赤脚医生们彻底傻眼了,就连余秋都有点儿发懵,赶鸭子上架也没见这样的呀。
周老师满脸严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