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有的病人疼得吃不消,甚至直接拿缝衣针直接戳破脓肿,自己完成第一二步工作。
但这个几乎是每位妇产科医生单独操作的第一例手术的小手术有两个很大的问题,一是手术以及术后换药过程,病人相当痛苦;二是病人术后极为容易复发。
余秋本人就在门诊碰到过位一年做了六次造口术的病人。基本上每次刚长好了她就又感染犯病,不得不再次入院手术。病人到后面被折磨得几乎都要去看心理医生了。
后来还是余秋的导师亲自动手为她操作第七次造口术,作为带教研究生们的现场观摩课。
出院之后,余秋就没看她再度入院。当然,也有可能是复发了对省人医彻底失望,再也不愿意登门。
余秋洗干净手,带上手套后,让宝珍帮她开了产包,然后拿血管钳夹了碘伏棉球帮黄莺消毒。她才消毒了两遍,不堪其重的脓肿表皮就自行破裂,流出灰白色的脓液,腐臭的味道顿时弥漫了整个房间。
这一包脓液几乎流满了整个肾形盘。
原本神色隐忍的黄莺终于舒了口气,兀自强调:“我说没什么事吧。”
老太太跟郑大婶已经被余秋请到房间外头。
听到女儿的话,郑大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