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水蛭?”老人哑然失笑,“你怎么想起来这个啊。别到时候吓到人,蚂蟥叮人吸血的。”
“我们观察发现蚂蟥好像吃螺蛳。刚好我们大队沟里稻田里头都有蚂蟥,感觉应该能养得活。”
钟师傅摇摇头,打消她的念头:“这玩意儿可不好养,你还是种明党参吧,柴胡跟黄芩也不错,柴胡三毛五,黄芩三毛,柴胡套种在小麦底下,黄芩就种在玉米下田,也不占个地方。这些药店收的也多。”
“可是种草药要肥料啊。”余秋苦笑,“现在连山皮泥都挖去沤肥了,哪儿有那么多肥料种药。”
钟师傅叹了口气,总算带他们到水池边上:“随你们,我跟你们讲,蚂蟥可不好养。”
水池是用石板砌起来的,钟师傅从里头拉出个木箱来。里头的蚂蟥呈褐色,像个落在宣纸上的颜料滴,又有点儿像没壳的蜗牛,头尖尾巴圆,背上布满暗色的条纹,蠕动着前行。
余秋看着木箱放在岸上许久,还有水渗出来,她这才意识到这箱子周身全是细孔。
钟师傅笑了起来:“蚂蟥会钻的,身体能拉得老长,一点儿大的细孔就能钻出去。”
他重新将木箱放回水中,眼睛也不看面前的青年男女,“这种金钱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