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将军只微笑不说话。
胡杨已经开始发散性思维:“种田需要肥料,除了农家肥之外还有化肥,还有农药,用化肥跟农药,也是合作小组跟生产队申请,到时候从他们全组的工分里头扣。”
余秋忍不住又插了句嘴:“我还有个想法,其实生产队可以多养些鸭子。这些鸭子平常就交给社员照应。”
胡杨有些算不过来,试探着提问:“那这工分应该怎么算?算鸭蛋吗?”
“不,算鸭粪。”余秋正色道,“昨晚上那个大肚子她丈夫不是在农场当短工嘛,人家也不赚钱的,就是将养猪场的猪屎交给生产队作为报酬。”
既然要沤农家肥,那鸭粪也是肥料的重要来源。
而且小鸭子放在稻田里头吃浮萍吃浮游生物吃螺蛳,可以省下好大一笔饲料费用。相当于农民可以白得农家肥来源。
余秋咽下了另外一点,农民需要上缴的鸭蛋数目是固定的,多余的鸭蛋就归他们自己所有。这其实也是笔隐形收入。
种田需要重劳力,但是养鸭子却是老人跟孩子都能做的事,这相当于将全家人的潜能都发挥出来了。
这一切,上面仍旧可以扣着集体的大帽子,是广大社员同志积极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