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想太多。这黑灯瞎火的,能看得见什么啊?
她在心中冷笑,姐在泌尿外科轮转的时候,见多识广,哪里在意这些。
胡杨好不容易跟挤牙膏似的解决了他的三急问题,又大张旗鼓地冲厕所,弄出好大的动静后,这才将厕所门开了条缝,溜了出去,喊了一声:“爸——”
胡将军点点头,朝厕所的方向走。
余秋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整个人如坠冰窟。完蛋了,她刚才怎么就没能想到胡将军也想上厕所的可能性?
她现在解释清楚事情始末还来得及吗?
胡将军一步步走向厕所,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余秋的天灵盖上。
胡杨也吓得六神无主,下意识地伸手要拦他爸:“爸,我……”
我真的没耍流氓啊,余秋自己躲里头的。
余秋万念俱灰,手抓在厕所门上。
她咬紧牙关,早死早超生,横竖都是一刀,十八年后又是条好汉。
再怎么说,她也不能让个孩子给她背锅。
就胡将军这虎父的做派,搞不好真会不问青红皂白就解下腰带,抽死无辜的小胡杨。
余秋没能推动厕所门。胡将军的脚刚好抵在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