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说话啊。”
“很难的。”陈媛到底年纪大一些,“你得愿意跟人家讲话,人家也愿意搭理你啊。”
余秋笑了:“睡吧睡吧,真不早了。”
夜深了,树上的知了睡着了,星星也半闭着眼睛打盹。山洞的确阴凉,虽然还有股常年不住人特有的霉味,但比起蒸笼一样的知青点已经好很多。累了一天的姑娘们合上眼睛,很快就陷入了梦乡。
余秋却睡不着,她感觉腰部有些涨涨的,她怀疑自己的例假提前了。
以前就有过这种情况,因为到了新环境,水土不服,身体各方面都发生了混乱。过了足有半年的时间才好。
她悄悄起了身,轻手蹑脚地往山洞外头走。到了芦苇杆子编织而成的厕所,他拿出手电筒一照,这才放下心。
还好还好,没有提前。她真不欢迎大姨妈这么快又忙不迭地跑过来走亲戚。
余秋趁机解决了下个人问题,她冲完水,正要捋裤子走人的时候,听到了人说话的声音。
大队书记嘴里头应该叼着烟卷,说话的时候红红的烟头一明一灭的,跟闪光灯似的。
“你问我好不好?我告诉你,不好。”他重重地叹了口气,“要说好年景有没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