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没个接生员的样子。
“什么是样子啊。”余秋忍俊不禁,“医生的样子……”
不过有时治愈,常常帮助,总是安慰罢了。
水牛发了狂
现在大队接生员定期去公社卫生院领消毒好的产包,但用过的接生器械跟布巾也得接生员自己洗好晒干打包,再送到卫生院去消毒。
宝珍拎着产包往回走,准备趁太阳还没下山,赶紧将布巾洗了好早点晾干。
她今儿工作顺利,整个人轻快的像只小喜鹊,嘴里头叽叽喳喳个不停,竹筒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将自己兜个底朝天。
她是杨树湾第一批高小毕业生,从大队小学上完三年级以后又去湖对岸的石桥口大队继续念书。去年小学毕业后,她没考上公社的寄宿初中。因为各个大队离着公社远,路又不好走,初中生每个月都背着粮食跟油盐去学校吃住嘞。
她父母觉得待在家里头不是事,又舍不得她下田挣工分,去年公社选派人去去县里头参加新法接生培训,她就过去学了一个月,回到杨树湾当接生员。
接生员是不脱产的,大队每年给一百五十斤稻子跟三十斤油菜籽的补贴,养不活人。接生员闲时还得下田挣工分混饭吃。而且女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