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郡中多离别。
散修本就飘无定所,来来往往也是常事,很多人一别,或许就再也见不到了。
散修还不像宗门弟子有命牌,杳无踪迹之后,连此人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故而教习说的话,她也只当做是安慰。
“红姑,”林拙又道,“卖荧光棒的钱,就先存在你这里。
栖云牡丹我拿走了,少了这个噱头,你便可以拿这笔钱给红杏楼添置一些物件,布置起来。”
红姑也点头道:“好。”
气氛陡然冷了下去,红杏楼几人都有些伤心。
她们身在欢场中,见多了人情冷暖,像这少女一般的人,却是头一回见。
相处了几天,她将所有人的底都摸得清清楚楚,自己却滴水不漏,叫人看不透她的身份。
说她凉薄,她又尽心尽力地为她们规划;说她真诚,她又从不透露关于自己的半点信息。
但无可否认的是,她将红杏楼带到了另一条路上,不再死气沉沉,而是起死回生。
红杏楼众人心中思绪万千,林拙却没有多加感怀,与她们略说了几句话,转身离开。
等她下去之后,玄离的神情已变得有些冷淡,隐隐拒人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