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着,之前累计的恐慌、难过、心疼情绪再也压抑不住,她突然就抱着戚渊大哭起来。
“我刚才、刚才收拾东西的时候,我就想,想你要、要是跟我说,桃山过来。我就立刻过、过去哄你,但是你竟然叫、叫我走!我好委屈啊!”
戚渊手足无措:“没有……”
“你有!”桃山带着泪瞪他。
戚渊抽纸巾给她擦眼泪:“对不起,我错了。”
“你、你就是错了!不说分、分手,绝对不能说,说这两个字,生气!”
她的眼睛像开了闸的水龙头,眼泪怎么擦都止不住。戚渊从没有见她这样哭过,一边手忙脚乱地翻纸巾,一边懊恼地应,“不说,都不说了。”
“你是不是,还、还觉得你拖累我啊!”桃山打着哭嗝盛气凌人。
戚渊手一顿,避开了这个话题:“别哭了。”
他的手已经疼痛到握纸巾都用尽了力气,可思绪从未有过的冷静。
“不可以这么想!”桃山不懂心理,她就是单纯地把自己的心情分毫不差地传达给某个现在情绪很敏感的小公举,“我要陪你、你一辈子的!长长的一辈子,一直一直陪你。”
戚渊的手顿住了,桃山于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