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手里仅剩的一张配成对,又赢了。
桃山从旁边的纸盒里又拿了一张纸条贴自己脑门上, 可怜巴巴。
“没道、道理啊,”桃山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你一把没、没输过?运气也,太逆天了啊!”
戚渊也不打算和她解释什么叫做微表情观察, 而是站起身弯腰, 直接把桃山从沙发椅上抱起来, 然后扔到了床上。他扯了边上的被子给桃山盖好,简短地命令:“睡觉。”
桃山挣扎着把手从被窝里挤出来,还想接着玩:“我可以的!我不困!我们可以再、再来一局, 我一定赢的!”
戚渊压在她身上,把她满头的纸条一张一张轻柔地撕下来, 一边轻声:“别动。”
桃山一下子就静了, 没再折腾。
夜晚太静,他靠得这么近这么近,用着这样温柔的声线说话, 一下子就说红了桃山的耳朵。女孩子微垂着眼,睫毛轻轻颤抖,乖巧地任由男人的指尖触碰自己的脸颊。
桃山输了一晚上,纸条贴得满脸都是,撕了好一会才干净。戚渊起身拿了一条温热的毛巾,又替她把脸一点一点擦干净。
他擦得好认真,专心致志一丝不苟,力度也很温柔。桃山偷偷瞄了一眼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