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阿生不也不去吗?”
赵萌萌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个阿生是谁,她感到一些难以置信,“你就是为了他才不去?”
“怎么了,不能吗?”尧如夏盯着她,突然表情一变笑了出来:“当然不是啦,我还得上课呢。”
赵萌萌这才松了一口气,作为母胎solo的群体中略显薄情寡义的那一部分,她显然无法理解一见钟情甚至为良人误终生这样的事。
而等她第二天从机场贵宾室落地窗见到那架庞巴迪时,对于尧如夏不来参加婚礼的无法理解又更上一层楼。
认识李少游这么久,这才终于见识到他作为李家人的骄傲。
赵萌萌将手机递给长安,让她帮自己拍私人飞机的合照。刚摆好姿势,肩膀搭上来一只大手,她闻到陌生又熟悉的木质香气,带着一点花香。
“哞哞~”
她条件反射挥开他的手,跳脚,“是萌萌!”
他从来没好好叫过她的名字,这个谐音从他嘴里叫出来真是蠢得要死。
聂远就站在宽大的落地窗前,夏日阳光炽烈,他身高体长,背对着广阔天际,笑出一口整齐漂亮的大白牙。
几个月未见也未联系过的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