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奇瑞抠抠!你妈**的憨*,给老子等到!”师傅在车里骂完还嫌不够,又探出头去,百八十个不带重样的脏字流畅蹦出。
前方车辆不甘示弱,被夜风远远送来和蔼的问候。
聂远简直惊呆,他知道重庆人脾气爆,却也不曾想到能爆到这个程度,正目瞪口呆被迫欣赏师傅“表演”,怀里的人忽然笑了出来。
赵萌萌的脑袋在他胸前微微颤动着,柔顺发丝有几绺滑落进指缝,小拇指的地方酥酥痒痒的,是她的睫毛。
他低下头,只看见她笑得弯弯的眼睛,黑发在深夜暖黄路灯下如同上好的绸缎,泛着软亮。
脸好小。他想。
赵萌萌心情不知为何好了起来,坐直后用家乡话跟师傅侃起了大山,还帮他痛骂前面那辆车没素质,顺带不停夸奖师傅车技好,最终达到了让他放缓车速的目的。
除开这个小插曲,其实整个过程也就二十来分钟,赵萌萌的家到了。
不愧是川渝,凌晨两点的小区门口,摆出一条烧烤摊子冷淡杯*的长龙,人声鼎沸,如同身处饭点的闹市。
下了车,冷风一吹,赵萌萌不禁打了个哆嗦,一转眼看见自己常去的那家草原碳烤羊腿的小摊上正热火朝天吆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