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枕边医药箱的位置。
看到他过来,长安动了动嘴唇,声音虚弱:“那个……照片,你看到了吗?”
李少游走过去坐在床边,扶她靠在软枕上:“现在说这个干嘛,我看看多少度。”
温度计离开嘴唇,发出细微的“啵”的一声,那一段湿漉漉的,刚刚被她红润干燥的唇含过,李少游觉得手指握的地方也像沾上口腔的温度,有点发烫。
他清清嗓子,就着烛光仔细看了看,38.5度。
再是缺乏生活常识,他也知道要是这数字更高一点,人都要烧傻了。
就不见了那么一会儿,她就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看着长安竟还想谈论照片的事,他更生气了,语气不由也生硬了些:“吃药。”
杯子被抵到唇边,烫得长安缩了缩,她看着李少游狭长严厉的眼,委屈感突然汹涌起来。
方才身上淋的水没擦干,直接被抱进被窝,浴巾也是半湿的,烘在被窝里,又热又潮,不舒服极了。
也许是发着烧,又刚硬生生捱过剧烈疼痛,自己一个人躺在冰冷地板上的时候,还控制不住地埋怨过,他正跟别人言笑晏晏。
总之长安此刻再不能体贴地想大少爷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