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想看下周遭的环境,可是她的眼前一片模糊,竟是啥也看不见。
与她视力一样模糊的,还有她的记忆,她只记得她下了班,开着车出了公司的门,准备回家,然后记忆就断篇了。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啥事呢?
绞尽脑汁的想了一会儿,啥也想不起来不说,还想的头昏脑涨,毕竟她现在只是个刚生下不久的小娃娃,脑瓜子太小,还支撑不了她想东想西。
她向来心大,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既来之则安之吧,反正她也没有本事跟老天爷叫板。
再说王莲清,出了家门,径直向南地跑去:她奶就在南地干活,她得叫她奶回家看着她妈。
南地的麦田里,全是辛勤劳作的社员,锄草的,浇地的,施肥的……个个干得热火朝天。
毕竟这一年的吃食中,粗粮中能不能掺点细粮,过年的时候能不能让孩子吃上个大白馒头,可全看这一季的收成了。
有踏实干活的,就有混水摸鱼的,比如老王头,手里虽然也拿着锄头,可出工不出力,半天也不见往前挪一步。
王满银扛着锄头路过,看到老王头又在那儿磨洋工,拧眉道,“你在这儿都刨了半天了,刨出块金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