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须得保持清醒。”
这还是对面隔间的那个女人和她说得,那个女人的状态可比她好上太多了,昨天就可以吃正常的东西, 点滴也被取了下来。
“如果你长时间昏迷, 就会和我隔壁那个人一样,睡过去就再也醒不出来。”
女人一边啃着苹果,一边和她说。
可是真的非常非常的困,罗梓文觉得身体的水分都要被烧干了一般, 连眼球都是干涩的,一眨眼就酸涩的难受。
还有关节痛,一发起烧来, 才会知道,原来身体上能够痛的地方有这么多。
其实这些都是可以忍受的,最让罗梓文难过的是,杜宾和布偶猫竟然都没来看过她,生病的人总是多愁善感的,一个人待在这个小隔间里,每天听着各种各样的哀嚎……那种痛苦和无助甚至都压过了病痛。
“其实你也不能怪你的主人,这里所有的主人都是不让进来的。”对面隔间的女人安慰起她来,“因为这种病破坏的是我们的免疫系统,它们带一点病毒细菌进来就可能要了我们的命。”
“可是,我就是难过。” 罗梓文眨了眨眼,她现在身体干涸的哭都哭不出来。
“挺过这一关就好了。”女人对着她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