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也不算全错。
不过这个比起佳佳生气,那就算不了什么了。
该怎么做呢?杜鲁特低下头,张开爪子把佳佳整个包在肚皮里,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开心一点呢?
第二天一早,罗梓文看到了两只秃狗。
被剃光了毛的金毛和萨摩耶泱泱的趴在客厅里,看到她的时候,垂着尾巴走了过来,用光秃秃的脑袋顶了顶她的手臂,最后趴在她的面前,脑袋压着两个爪爪,抬着眼看着她。
可就算是这样,罗梓文还是非常生气还有难过。
头顶凉飕飕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告诉她这个残酷的事实,而且就算是剃掉了毛发的小狗也是很可爱的。
罗梓文面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她连眉毛都剃了……
那个丝状的不知名的植物,像是蜘蛛网一般,牢牢的占据她的整个头顶,任何有毛的部位都被绕圈似的打结纠缠,撕都撕不下来,而且沾在身上还很痒,她现在脸上都还残留着过敏的红肿。
于是乎,镜子里这个肿脸又是光头的丑女人是谁?
罗梓文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头顶,剃的非常干净,还涂了药,摸在手里都是光溜溜的,站在有光的地方,甚至都还能反光。
罗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