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舒曼顿时就红着脸怒了,低声斥道:“……你恶心不恶心?”
“哎,还怪好喝的,难怪你喜欢。”他一点都不觉得心虚,更不觉得恶心,咂了咂嘴评价道。
把余舒曼羞得恨不得打死他。
他们连夜从台北起飞,赶到了另一个半球去参加婚礼。
秦远和明珠的婚礼在澳洲一座私人庄园城堡里举办,城堡已有百多年历史,如今建筑墙壁的华漆已落,遒劲的藤蔓布满围墙昭示着岁月的痕迹,只有那复古的窗棱上一层又一层的白漆给人以新近的时代感,还是维护得很好的。
场地内布满了鲜花和彩带,被布置得万分喜庆,余舒曼到处走着观看,还美名其曰是:“我去看看有没有能帮忙的。”
到了第二天婚礼的正日子,迟到了许多年的婚礼隆重又盛大,余舒曼作为娘家人,既兴奋又激动。
跟盛美心和林灵她们不停交头接耳,想着各种为难新郎的办法。
一转头,不见了明程。
急急忙忙去找,最后在城堡顶层的角落里看到他坐在地上发着呆,余舒曼忙走过去,问他:“你怎么还不过去?仪式都快要开始了。”
明程低着头,有些像委屈又郁闷的大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