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她知晓自己是钻了些牛角尖,可是那种压抑感会生生折磨着她。
花畔本以为这段时间的相安无事,可以让她忘却掉所有,结果依旧是碰到契机就一触即发。
“别想那么多,不会有事。”
临渊也不知,为何他像是演变了千百种方式那般说出这话。
只是瞧见花畔愁眉不展的表情,下意识说了出来。
花畔有些迟疑的瞧着临渊:“你——”
对上临渊那不沾染一丝尘埃的双眼,那双她一直特别喜欢的眼睛,却第一次感受到一种无情。
她挫败的挥了挥手,不再看临渊了,“我想静静。”
临渊心猛地抽痛了下,很不喜欢花畔这样的表情。
可是,她在气什么呢?
对比起临渊的失意,判官可谓是春风得意。
这段时间有吃有喝,还没有什么活干,判官可自在了。
“临渊?”判官在后面犹疑的叫了声。
前方的石头上,坐着一个白衣飘飘的男子。
那背影萧索万分,套个秋季的场景,就是个秋风扫落叶般的悲凉。
听到判官的呼喊,他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