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手背应该都是肉，他之前只觉得温兰受了委屈，如今仔细想想，他对温曦的关爱似乎很少很少。
几乎没有。
门被敲了两下。
温国鼎道:“进来。”
温晔走了进来:“爸，小曦已经走了，她刚刚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都是她的气话。”
温国鼎看着温晔:“小晔，你说，我是不是对不起温曦？”
温晔唇角勾起一抹笑:“别想这么多，爸爸，不管对得起还是对不起，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哪怕此刻温国鼎忏悔，有些人，终究是回不来了。
温曦不会原谅，温晔也不会原谅。温晔的爪子刚刚变得尖利，已经不是软弱无力的小兽，不需要仰赖别人了。苦肉计对温晔没用，不管苦肉计是真是假。
温晔只记得曾经的屈辱和疼痛。
温国鼎道:“是，都过去了。”
对得起也好，对不起也罢，都过去了，他也没必要为了已经过去的事情让自己当下难受，就当没有温曦这个女儿好了。
...
温曦下了车后，家里两只德牧撒着欢往她怀里钻。
她俯下来身，摸了摸两只狗子的头。
温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