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不在计划步骤里的“开除事件”,秦楼给出的解释是一切已经推进到最后一步了,他必须保证革命队伍的纯洁性。
人已经去办离职了,宋书知道多说无益,只能无奈默认。
秦楼经过时,安行云正在工作区里“教育”宋书:“董事会那边把这个钉子埋下这么久,再硌得慌我们也忍到现在了。原本说不定还能发挥点别的作用,结果你就放任他这么随性拔了?”
“安姨,毕竟他才是总经理。”
“他是总经理也不行,他闹着玩你也陪他闹吗?他是二十六七还是六七岁,你怎么还得哄小孩儿似的,这么惯着他?”
宋书帮秦楼说好话:“秦楼大局上还是有考虑的,好些事情一直忍到现在。如今到最后一环了,任性点就任性点?”
“……你啊。”安行云恨铁不成钢地看宋书,“他就是个除了你之外没人能按得住的性子,本来我还指望以后有你在,他能收敛些。现在看来你分明就是个助纣为虐的,再这样下去,我看他倒是要先被你惯坏了。”
宋书莞尔不语。
站在工作区外的秦楼听得忍不下去了,他抬手敲敲工作区敞开着的玻璃门。
宋书和安行云听见声音回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