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级别的红酒。
听见声音,楚向彬拿起手机,看了眼便嗤笑了声,调成静音扔在桌上。
然后他拿出另一支手机,给秦楼打了一个电话。
两边互相问候了句,楚向彬单刀直入,“常亭那边应该已经收到亏损报告。大概是坐不住,已经给我打来电话了。”
秦楼在电话对面笑得嘲弄,“他这点定力,离着他父亲那只老狐狸差远了。”
“接下来怎么做?”
“不需要做什么,顺其自然就好。你那边不是已经脱身了?”
“嗯。不过,真不需要再稳他们一稳?”
“不需要,也稳不住。”秦楼低笑了声,很是带着点疯子的愉悦,“这是一条长套。套子越深,他们进得越向内,等到收口的时候就越是毫无退路——收口的也不是我们,是市场。人心可以算计商量,市场在这方面就冷酷无情得多了。”
“市场……”楚向彬也跟着嗤笑,“市场确实可怕,你能把市场把握得这么稳准才更可怕吧?收口的手确实是市场,但借助市场因势利导,一步步推他们掉进去这套子里的可是秦总你啊。”
对面默然几秒,很是无辜,“楚部长不要乱说话,我只是听信我的小助理吹的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