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想真正的报应在这里,他想下床逃离,可冬葵抱着他的脖子不依不饶,“夫君。”正如当年他不放过冬葵一样,冬葵定定地靠看进他的双眼,他再不照当年做,冬葵势必惊慌。
柳蕴仰面靠在床头,一把将冬葵的头按在自己肩膀处,他许久都没逼冬葵哭过了,当年分明是极为愉悦满足的,如今做起来只有狼狈不堪。
冬葵的哭声扎进他的心里。
不知过了多久,冬葵昏昏睡去,柳蕴久久未动。
那时,冬葵睡了一觉醒来,还惶恐着,他安抚了好几日,才消除冬葵的忧虑,兴许冬葵不想记得这些,第二日醒来,她发了会儿呆,才发出声音,“昨日你说,今日休沐,翰林院有人邀你做客,你可要去?”
她这日子直接蹿到了扇人巴掌那一日。
好半响,柳蕴捞过床头衣给给她穿上,“去,你也要去。”
冬葵啊了一声,“可我什么都不懂,会不会损了夫君的颜面?”
“不会,你生得美,这就够了。”柳蕴下床给她穿鞋,等她收拾妥当了,去做早饭时,柳蕴转身去了隔壁,与胡明志夫妇一说,赶回了隔壁。
冬葵还在烧水。
晨光倾洒,墙边探出满枝花朵,柳蕴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