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不好么?”
转眼,秦立接幼帝的日子到了。
半夜,巷子里静悄悄的,一辆马车悄然停在柳蕴家门前,秦立领着两个随从进了府门。
屋里,冬葵甫一见秦立,便觉似曾相识,思来想去终于忆起这男人就是她被薛暸绑架时救她的人,不免紧张,时不时窥男人一眼,生恐他说漏了嘴。
秦立亦识了出来,眸中暗藏惊讶,这会儿柳蕴领小世子去了屋里,应是要安排什么,屋里只余秦立与冬葵两人,两人隔着一定的距离,秦立含笑戏言,“看来我与姑娘有缘。”
冬葵极为有礼地道谢,“感谢公子那夜的救命之恩。”当初冬葵瞒着不说,是恐柳蕴知晓了去寻薛暸,把自己的前程搭进去,等到与薛暸对簿公堂时,她认为此事都过去了,提了无益,便一直瞒到现在,她压低声音,“还望公子不与夫君提此事。”
秦立挑眉,笑容恶劣,“若我非要提?”
“若公子提了,觉着开心,我也阻拦不得。”冬葵呼了口气,如今薛家事败,她倒也不怕什么了。
秦立被噎,环顾四周,见柳蕴仍未出来,不由起了捉弄之心,“姑娘跟着柳蕴过得甚苦,当真不想随我回家?我家有良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