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坐公案后不露肚子成吧?”
宋平水:“那塞您胸前吧!”
没过一会儿,温在卿坐在公案后的太师椅上,胸前被塞上了软枕头,鼓鼓囊囊的,猛一看倒真的显得胖胖的,可怜温在卿活了五十多年温文儒雅没骂过人,此时拎起惊堂木就朝宋平水身上砸,“草你令尊的宋平水!”
“别啊您,”宋平水捡起惊堂木,见他身子气得一抖,胸前瘪了一大块,应是枕头往下歪了,忙上前替他塞好,“我爹都去多少年了,给他留个面子。”
“那你给本部院留的面子呢!”温在卿咆哮,昔日睿智老人的美好形象轰然倒塌,惹得顾颐等人哄堂大笑。
就在此时一个随从急匆匆越过月台迈进来禀告,“大人及夫人已进了衙门,这就到了!”
众人忙敛起笑声严正以待,温在卿黑着脸色坐直身体,衙役持棍分列两侧,薛暸胡明志等人为原告,在左边铺就的青石上站好,宋平水当年被其他事绊住了脚,来得晚了些,现在还不能出现,就随顾颐等人退到屏风后藏好。
冬葵这边,正要过仪门时,她像当年一样突地松了柳蕴的手,眼露惊慌,“夫君,我害怕。”
正中柳蕴下怀,柳蕴那时也怕吓着了她,见她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