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机,陆商眼神如刀,似乎是要将他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刮下来,“虽然你没做小动作,但你那个儿子,却很不老实。”
“所以,你今天来,是为了让我管束玉舒的?”定定的看了面前气势非凡的男人一眼,贺宵突然发现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
“陆商,你老了。”
“嘭”的一声巨响,水晶做的烟灰缸掉到地上,碎了。
丝毫不为所动,贺宵唇角勾起的弧度越发的大了:“我猜,要是再年轻个十岁,你今天就不会把一个小男孩放在眼里。”
“现在的我,也没把他放在眼里。”陆商脸色阴冷。
“是么?”贺宵挑眉。
两个男人站在落地窗旁,静静的对峙着。好半晌,浓浓的淡蓝色烟雾升起。
双手插在口袋里,年过四十的贺宵褪去了年轻时的桀骜,整个人越发的内敛。那双眼睛里,已经可以藏下一切的爱与恨了:“其实,我不明白,你都三十多了,贝贝才刚成年,你为什么还要纠缠着不放?”
“放她一条生路,这样不好么?还是说,你陆商的字典里,压根就没有‘放手’着两个字?”
早在十多年前,陆商就尝试过了,可惜,一点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