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贝本性善良,脾气也好,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多忍让些。不过她要是真犯了什么大错,你也不用替贝贝瞒着,尽管来找我告状就行。”
“她……”看了一眼端端正正坐在那里的小姑娘,陆商缓声道:“她很好。”
话说开了,也就好了。没一会儿,饭桌就热络了起来。
浅浅的尝了点红酒,聊着聊着,许正良忽然就叹起了气:“小陈儿啊,我这个学生哪儿都好,就是三十多岁了,还不肯结婚。”
倒不是许老先生觉悟低,认为人这一生必须要结婚生子才圆满。而是他有过老伴,最后又失去了老伴,所以许正良才更明白有人作伴时的幸福和孤身一人的寂寞与难挨。
做了将近二十年的师生,许正良自然知道陆商父亲是个赌鬼,而母亲又早逝的事。这么多年下来,他早就把陆商当成是亲生儿子看待了。
当长辈的嘛,无论什么学历,什么境界,少有忍住不催婚的。
“话说,你那里还有带学生么,有没有合适的,给这小子介绍一个?”
“许老,你这不是为难我嘛。”陈灿荣哭笑不得:“我们数学系女生本身就不多,我现在在带的两个博士生都是男孩,喏,要不就是这丫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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